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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口气,说:“我错了。”
严绥:“……”
严绥抬起头来看他,眼神奇异。
齐樹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和他对视,又说了一次:“我错了。”
严绥:“……”
严绥很认真的说:“你不知道你哪里错了。”
齐樹一愣。
你错在不该利用别人来气我。
严绥从他身上下来,然后低着头拉他布偶上的拉链,企图把它给扒下来。
他就变了个姿势,顺应他的动作。
这个过程很安静,到了玩偶外衣脱落的时候,一个王子从里边挣脱了出来。
他身材好的要命,穿着黑色的卫衣和牛仔裤,只是随意的往那儿一坐,就能苏断腿。
齐樹盯着严绥看,直到这会儿男孩儿才又开了口,他抬起眼睛,挺认真的说:“强上我吗?”
齐樹:“……”
他的卫衣被撩起来,腰带被解开,男孩儿温热的身体裸露着的皮肤,与自己的皮肤相碰,然后相摩擦。
这些是男孩儿做的,他默许的。
严绥学着自己看过的两性科教片里的样子,俯身在他的腹肌上烙下了吻,然后伸出舌头,轻轻舔了一下。
他感觉到齐樹的身体一僵,然后他抬起带着水光的眸子看他,清晰的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欲望,然后,他就又舔了一下。
他之前不知道听谁说过,如果喜欢一个人,是很难控制想要触碰他的欲望的。
他觉得自己得了皮肤饥渴症,但是现在他明白了,他饥渴的不是皮肤,而是那个人,他想明白齐樹说的,相亲,想抱,想看对方失控,是一种什么体验了,他想看齐樹为他失控,想看那个从小到大一直一直冷静自持的邻家哥哥,眼睛里流露出恨不得能把自己吃掉的欲望——情欲,和占有欲。
所以反推过来他明白了一件事,他喜欢齐樹,喜欢的要命了。
他把那个人的裤子解开,然后在齐樹的抽气声里,含住了他的。
这种事儿,齐樹为他做的多,他就之前那么一回。
每每晚上被他看着学习,他忍不住去亲齐樹的时候,都会有那么些失控的时候,齐樹哄他学习,然后半跪在他的面前,那么骄傲的人,想要让自己舒服,所以一点儿原则都没有的溺爱他沉迷在那种快感里,光是想想,就让人受不了。
他卖力的吞吐,最后制止了齐樹想让离开的动作,然后当着齐樹的面,咽了下去。
他舔了舔嘴角,凑上去抱他,发哑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叫他:“樹哥,你亲亲我。”
齐樹真的要疯了,他的三魂六魄都是一荡,视觉,听觉,触感都那么强烈清晰,思想上的高潮与生理上的高潮一起到来,爽的他几乎控制不住理智。
他的男孩儿,过于诱人了。
他抬手,禁锢住男孩儿想往他怀里埋的脸,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,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,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孩儿的眼睛,低声问:“你干嘛呢?”
严绥眨了眨眼睛,斟酌了一下用词,然后说:“自荐枕席。”
齐樹:“……”
齐樹:“你还没成年呢。”
严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和他对话:“还有不到五个小时了。”
齐樹感觉到小孩儿的手,在他腹肌上游移,连忙按住,说:“你毕业以后可以。”
严绥:“……”
他不可思议的看了齐樹一眼,接着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微微直了直身体,问:“你那个女同学呢?”
齐樹一愣,接着忍笑道:“那是酒店前台,为骗你过来的。”
严绥:“……”
严绥:“她叫你别闹?”
齐樹挑眉问:“你吃醋了?”
严绥:“……”
严绥哼了声,对着他的肚子轻捏了一下,说:“我就吃醋。”
他不舍得对齐樹用力,性格也坦诚的令人惊喜。
齐樹心里暖的不行,低头吻了会儿他的唇,解释道:“那是和他小儿子说的,不是我。”
严绥:“……”
哦。
这还差不多。
不过这人也太心机了吧。
他撇了撇嘴,拖着长音儿撒着娇叫他:“樹哥……”
齐樹:“嗯。”
严绥:“要是考上Q大的话。”
齐樹预感到了什么,紧张的下意识屏住了呼吸。
严绥说:“咱俩就在一起吧。”
齐樹心跳滞了滞,听见他接着说:“要是考不上的话……”
可怕的停顿里,他想接口说:那也要在一起。
然后他听见自己怀里的小坏蛋说:“就要异地恋了。”
那一瞬间他眼眶都热了,那是他听过的,最美好最动心的宣告。
齐樹把人抱起来,到床上放下,然后自己覆了上去。
他们两个和家里请了假,腻歪在床上玩儿亲亲,却并没有过火。
俩人一起过了十二点,齐樹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孩儿说:“生日快乐。”
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,我的男孩儿。
隔着与京城一千多公里的距离,齐樹看着视频里男孩儿咬着笔杆思考的小动作,忍不住用指腹触摸屏幕,想象着这样就真的能碰到他一样。
他们每天晚上固定的一个小时视频时间,自己可以帮他答疑,陪他度过高三的紧张时光。
今天是周末,同寝的室友都出去玩儿了,他自己在宿舍,忍不住想和小孩儿说点儿其他的。
他清咳了声,问视频里认认真真的做题的人:“想我吗?”
严绥愣了愣,他先是偷偷看了眼身后的房门,确定没什么危险后,他转向屏幕,可怜巴巴的说:“想你了,昨晚还梦见你了。”
齐樹勾起唇,问:“梦见我什么了?”
严绥脸有点儿发烧,凑近屏幕低声说:“梦见你帮我那个了。”
语气里还有点儿遮不住的向往,齐樹轻笑了声,小孩儿真的太撩了。
齐樹清咳了声,说:“等你来,我们做点儿别的。”
严绥眼睛发亮:“好呀!”
接着他又有点儿小纠结似的,看了齐樹一眼,然后又看了一眼,犹犹豫豫的问:“我还是想知道,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?”
这问题他问过挺多遍了,齐樹一直没告诉他。
他怀疑齐樹是害羞,但是他真的想知道。
齐樹顿了顿,他抿了下唇,像是做了挺大决定似的,他问:“记得你和小白初三的时候偷看片子被我妈和严姨追着打那回吗?”
这事儿……是个血与泪的教训,严绥当然记得。
那天齐斯白偷偷过来,说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美妙网址,非要拉着他看,他也好奇,就跟着齐斯白躲在他卧室里边看,那时候他什么也不懂,就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肉体纠缠的难舍难分的,怪恶心的。